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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无清直勾勾盯着宋初一。
半晌之后，他嗤笑一声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不过是觉得像你这样不学无术脑袋空空的人不敢做什么坏事。”
宋初一轻哼一声，“口是心非。”
“我怎么不敢做坏事了？”他挺起胸膛，“我要是真想做，能做大大的坏事！”
陆无清轻挑了一下眉，“你说的坏事是指打赏女主播要求她对你撒娇叫哥哥？”
宋初一：？？？
原身还做过这种事？
够野啊！
“咳咳，这不算。”宋初一大声说道，“这怎么能算呢！”
陆无清靠在床上，眉宇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。
“那你说的是？”
这可把宋初一问住了。
他好像真没做过什么坏事？
谁让人类世界规矩太多，他又不愿意惹麻烦，所以一直都很遵守人类世界的规矩，就连随地扔垃圾这种事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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